冬至

气温回暖，有人在这枚
空壳里，咳嗽，抖嗦
这一天我看不到一年
这一年我看不到一生
头顶的苍穹布满暗示
人们称之为霾的东西
犹如汤圆和饺子的喜气
热情地包裹着城市的肌体
黑夜来临之前，雨下来了
不痛不痒的声响
落英般杂乱地在窗外窥伺
街上，车越来越多
人越来越少
而我，还像冬至一样，镇定自若
在南国的季节里滥竽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