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耳朵里的春天
蹲坐在耳朵里的春天,是一份诗意,是一种休闲,更是一种令人心醉的浪漫。
进入惊蛰,被惊醒的不仅仅是一条蛇的蠕动,也不仅仅是几只昆虫耐不住寂寞的埋怨。
惊蛰,惊醒的是一个诗韵交响的春天。柳笛小巧,吹响的是一种土生土长的惬意;东风无力,但足以让一架架风筝“呼呼”地在高空招展。
当然,最开心当属那些天真活泼的孩子,一阵高过一阵的欢笑,成为春天里使用频率最多的逗点。
淅淅—沥沥,斜斜的东风里,飘着些合辙押韵的长短句;点点—滴滴,茫茫天地间,荡着些不紧不慢的缠绵。
细细的春雨,滴落在湖面上,娇俏的水花,载不动柳永的咏叹;朦胧在江南小镇,春雨如烟,飘渺着乡音小曲的软绵。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细雨中不归的,除了文人墨客的吟哦,除了钓者轻甩鱼钩的“唰唰”,还有农人们发自肺腑的欢喜。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各式各样的鸟儿,分别以不同的方式迎接着春天,追逐着春天,歌唱着春天。即使是那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老家贼”,在春天也变得格外活跃。“叽叽—喳喳—”,或啄食着返青的麦苗,或摇荡着翠柳的枝梢,不愿消受片刻的清闲。不过,最先知春的还是那些戏水的鸭子,“嘎—嘎—”,管你愿不愿意听,鸭子总以自己独有的“沙哑派”唱法,为春天代言。
无论是耕牛原生态的自豪,还是拖拉机上气不接的呼喊,劳动,成为春天里最美丽的语言。
是啊,一年之计在于春,在所有梦想都会发芽的日子里,让我们一起打扮春天,放歌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