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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在开始之前

2012/08/19情感文章

--谨献给我爱的人

当一切都如期来临时,我已奋不顾身地扑向我那朝思暮想的炙热中,迎面而来的是我遂不可躲的燃烧和那燃烧后的清醒以及--死亡。

林非坐在这个属于别人的房间里,点燃一只烟,任柔弱的清烟烧痛她那双抑郁的眼,思绪象放飞的风筝,在稀薄的空气中悬浮着,想这手中的烟曾多少次在安子的手中冺灭又重燃,象他的爱情一样。而此时林非吸入的是涩涩的苦和留在口中的一丝丝甜。

仅仅一年,爱情便象变了质的罐头,除了依然惹人的外表外,再没有人愿意品尝了。

安子那双捉摸不透的眼中总是有太多的故事,让林非不知所措。而在那个夏天她明明看到那眼中熊熊燃烧的爱火,难道是我亲手把它熄灭了吗?

林非痛恨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知道那曾让安子动心的笑脸后有着怎样的伤痛。

“你们俩迟早会离婚的。”安子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光,象一把剑,林非惶恐得躲闪却碰上他炙热的目光,在黑暗中带着笑,象他手中的烟忽明忽暗。

肖东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费心守着的爱情依然如烟花般灿烂后灰飞烟灭,留在空气中的只有浓浓的火药味。“失败!”肖东自嘲的为自己三十年做了一个总结,然后钻出阴冷的地下室,消失在黯淡的夜色中。

林非知道这次的结局是注定的,而此时的她只想逃得远远的,躲在华的小屋里,幻想着今后可能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晚上接到欣的电话,站在华的小屋外面听她说着他们的故事,忽然想这一切真的是我造成的吗?他们要复婚?林非从混沌中猛然清醒,“不要!”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可此时的她没有一丝生息,手机在耳边似一枚炸弹,死了吧!华静静坐在我旁边听着,没有惊讶,只有淡淡的忧怨,为我的所为也为她的无所为,她说:“不知道你们折腾什么,对我来说一切都已无所谓了。”“为什么?”林非看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我得了不治之症。”她凄然一笑接着说:“是那场所谓爱情的结果。”林非黯然却又有一些妒嫉她,至少她有了自己的归宿,而她依然是人间的游魂,不知身归何处。

一串清脆的铃声,是林非!“我要离婚了!”电话那头的话将安子彻底惊醒,他无言,甚至以为是林非的又一个虚无的承诺,定定神,抽出床边烟盒里的一只烟,“哧”的一声,思绪混着火药味以及林非的声音飞远。林非在安子心中永远是一个变幻莫测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和安子一样的眼神,有疯狂的行为和理智的面孔,这些都让安子觉得她不会属于自己,而且不会属于任何人。但曾经心里无数次的想拥有她,因了她的笑脸、她神秘的眼神、她给他的鼓励以及她大胆的行为,如今她真的要离婚了吗?是为我吗?我该欣然接受还是该悬崖勒马?安子开始讨厌自己这种犹豫不决的态度,昨天还和欣说要复婚,今天却被林非的电话搞的茫然不知该如何。接着点燃另一只烟,将枕头竖起来,好让自己的头更舒服一些。欣在安子的心中是永远不能磨灭的,象脖子上的疤痕,虽痛楚过,但已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她的一切在安子眼中是透明的,包括她曾经的背叛。安子摸着右手那曾因她的背叛而重重一击后凸起的骨头,想象不出再和她在一起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而林非,她何尝不是和欣一样的女人?如果拥有她,我的尊严、我的朋友、我的事业可能都要舍弃了,这值得吗?难道真如朋友所说的两个你都得不到?

不管安子怎么想,想的脑子快炸了,该发生的还是继续发生着,他只有任由事态发展了。

肖东的心平静了很多,那晚花三百元钱领回来的女人,终于让林非彻底断了与他的夫妻之情,以及林非内心对他的不安。他被林非从地下室的床上叫起来后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抓起电话拨通了他一直想打却无力打的电话:“喂!你可以浮出水面了!”安子知道这个电话是他一直等的也是他最怕接的,肖东万万没想到抢走他老婆的人竟是他,就象安子没料到相安无事地处了近三年后会疯狂地爱上林非,而林非,林非此时象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只想静静的躺在一个地方,哪怕是猎人的手中。

林非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么多违背常理和所谓道德的事。她只知道她疯狂地爱上了安子,以及他的一切,这种爱随着她的远走并没有削弱而是象野火一样蔓延。站在滂沱大雨中任思念的泪水随着雨水不停滑落、听安子寄来的CD,从里面寻找着他的身影、不停地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画他忧郁的面孔和黯然的表情、唱他喜欢听的歌、从每一次难得的电话里感受他的心情,而不敢说出她是怎样的思念他,每每这时她都象疯了似的痛哭来减缓思念所带给她的煎熬,而内心的不安也越来越深。

对于肖东,林非曾付出身心的爱过,曾经喜怒无常的他也被林非的一点一滴而感化了,上天就是会捉弄人,当肖东懂得珍惜的时候,一切已事过境迁。正如肖东在他的日记里写道:“我本是草原上一匹无羁的野马,却在现实和理智中挣扎。”他的才华、他的幽默、他的仗义、他的真诚、他的孩子气再没有人会去欣赏了。坐在浪漫的茶吧里,他们象一对恋人一样对视着,眼里的故事只有他们读得懂。

他低沉地说:“这一生你是我的最爱也是最恨。”林非无语,搅拌着手中的泡沫红茶。

接下来的日子是异常的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亦或是一场梦而已。林非将本已终止了的化妆课又继续了,相处近两个月的同学们都很高兴林非的回来,对他们来说花这么多钱不学完简直是浪费,而对于林非来说这个过程只是为了让彼此的心都更为平静一些,她使终不理解安子的冲动,就象安子不理解林非的冷静和理智,但仔细想想林非还是和他一样,不然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林非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而又冷漠的脸上那被同学画过的眼睛里多了好多的沧桑,双颊因经常被涂抹而泛红,倒少了一些病气,同学们都说她化过妆后很美简直就是另一个人,但林非更喜欢素面的自己,真实而不凡。马上就要结课了,林非迫切的想见到安子,就象那天她驱车前往他们约定的地点一样迫不及待,想到这儿林非嘴角不由地露出甜蜜的微笑,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陷入回忆之中……

安子的到来无疑使林非兴奋到极点,也感动到极点,她想安子应该是爱她的,这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安子总问林非是不是在玩一场爱情游戏,林非说你用心去感觉吧!“那你给我个期限!”“一年,一年后的今天!”林非果断的说,“我以为会是五年也许更长。”安子微笑着说。而林非最清楚自己的心态,和安子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她和肖东长达八年的婚姻象童话般破灭了。

这个城市的夜很陌生,拥着林非的安子心中不安比爱还强烈,林非手中的相机追踪着他每一个表情,他们在陌生城市的夜里记录着彼此的笑容和忧伤,每条路都陌生地延伸在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前面是不是他们要找的那家旅店,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夜越来越深,林非的心越来越暗,看着安子烟雾后疲惫的眼睛,让她感到心碎,她不愿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结束!要不开始!不能让爱在彼此的疲惫中死去。

安子走在和林非昨晚走过的路上,彷徨而无望地走着,瘦弱的身体似飘浮在空中,手中的烟随清风飞散,眼前陌生而匆忙的人们的脸上看不出快乐或悲哀,象机器一样纵横交错。安子手中的手机象死去一般沉默,而安子象一个游魂一样游荡于繁华闹市中,林非来电话说她来不了了,安子知道这是意料中的事。他想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把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从他的身边带走,却又让她们生活在同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让她们相见又相知。林非每每和欣在一起谈起安子后都有一种想死的欲望,她不想伤害这个女人,只希望上天能看到她的悲哀。安子在短暂的相聚后又回到他的世界,等待着命运的安排,他想让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是最好不过了。但他万万没想到在他失踪几天去见林非又和朋友去办事的几天里他的朋友们都惊慌失措地在寻找他,以为他想不开离他们而去了,过后谈起来还心有余悸。安子走后林非竟将近一个星期联系不上他,而在这一个星期里林非这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至此林非终于可以摘掉面具坦诚地面对肖东,虽然对肖东来说这简直是撕心裂肺般的痛,但又使他忽然清醒地明白一切原来都是命运的安排,不然为什么他带着林非远离了那座城市还是逃脱不了事情的发生,他看着林非坦然的脸,知道这次的破碎是再无法弥补的了,于是他们象知己般将心里想说又憋了好久的话都统统地倒了出来,然后他们很平静地谈离婚的事,还经常有说有笑地开着玩笑,朋友们都奇怪地说他们俩是一对怪人,笑说他们俩怎么会离婚?肖东只说缘尽了,你们眼中的童话破灭了。林非却心里很不平静,他知道肖东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平静让她害怕。经常在晚上肖东会瞪着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看着林非,告诉她他有多恨她,林非说:“那你想把我怎么样?”然后跳下床从桌子上拿来一把刀递到肖东手里说:“如果你觉得只有杀了我才解恨的话就动手吧!”肖东拿着刀眼中却没有了仇恨,他温柔地轻抚着林非的脸说:“你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吗?你怎么可以去爱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肖东手中的刀跌落到地上,林非的心也跌落到谷底,她捡起刀飞快的划过眼前,此时脑子里只有肖东曾寄给她过的席慕容的《白鸟之死》里的最后两句词:“让我死在你的手里,就象死在你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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