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声音,是生活赋予的懂得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心一钵台,一人眷一心。生命的轮回莫过于懂得,听花开的声音,是生命历程的厚重。红尘阡陌,行色匆匆,只有心灵交汇碰撞的火花是划出生活赋予真实的内涵。
——题记
认识徐志摩是首先认识他的《再别康桥》,仿佛在剑桥风景如画的春雨里我看见一位东方儒雅的绅士风度翩翩,站在小桥,一袭长袍,手握一卷书册目光投向身边静谧的校园。流水淙淙,水榭清涤摆动。这景这情撩拨了诗人浪漫主义的情怀,发自内心抒写下广为流传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无限遐思,无限眷顾,在充盈满怀激荡澎湃的感召下徐志摩告别了留学生涯,回到了北平。
徐志摩生命中和三个女人紧密相关,张幼仪,林微因,陆小曼,真真实实徐志摩爱的恐怕是陆小曼。“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当徐志摩坐在邮局的飞机失事,沾上鸦片和酷爱京剧的陆小曼从此不再出去社交,天天忙于整理徐志摩的文集并且写下了《哭摩》: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枝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枝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枝。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心的机会了,我希望摩的灵魂也来帮我一帮,苍天给我这一霹雳直打得我满身麻木得连哭都哭不出来,浑身只是一阵阵的麻木。几日的昏沉直到今天才醒过来,知道你是真的与我永别了。摩……
在这样清婉的句子,我总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或许是感慨人生的无常,或许是感叹失去的才知道珍贵。依旧记得读过徐志摩的散文《巴黎的鳞爪》:那天我坐在那热闹的饭店里瞥眼看着她,她独坐在灯光最暗漆的屋角里,这屋内哪一个男子不带媚态,哪一个女子的胭脂口上不沾笑容,就只她:穿一身淡素衣裳,戴一顶宽边的黑帽,在鬋密的睫毛上隐隐闪亮着深思的目光——我几乎疑心她是修道院的女僧偶尔到红尘里随喜来了。我不能不接着注意她,她的别样的支颐的倦态,她的曼长的手指,她的落漠的神情,有意无意间的叹息,在在都激发我的好奇——虽则我那时左边已经坐下了一个瘦的,右边来了肥的,四条光滑的手臂不住的在我面前晃着酒杯。
我想,这是怎样一个江南婉约的男子?似乎他的心底流涎着柔情万般?在他的骨子里透着江南绵绵长长的情愫?在他的笔下,在他的构思里总刻画着修长曼妙的影子,柔柔的灯光,淡淡的酒香,弥漫着一屋子东西交融的神韵。
在他的笔触下,我好似听到了心语,听见了诗人灵魂呐喊的声音:爱——情!
是的!人因有爱才多了无私,人因有情才镌刻生动,人因为怀旧才丝丝入怀,人也因为有思念才刻骨铭心。
在这个草长莺飞的三月,在这个烟雨蒙蒙的江南,在这个敞开心扉的季节,我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也听见了雨打花蕾哭泣的声响,在诉说着含花待放的一天,凋零了初开的花蕾,丢失了在风中的笑容,遗落了在不经意间的凌乱。你的悲戚,我的心痛都卷帙成一墨泪,一滴伤怀的曾经。
可我那天在朋友开的花屋听见他说:所有洁白的花,其实是有香味的,只要你静下心来,你就可以闻到,它要比那些带有颜色的花还沁人心脾——就像人一样,越是素颜的,越耐久经看;玫瑰很美,可是有刺,你要记住,不要想着去拔掉这些刺——就像人一样,互相相处,不要让自己的刺刺痛了爱你的人;夜来香很香,它不仅仅只在夜晚,只要你屏住呼吸,白天一样能够享受它幽然芳香——就像人一样感受内心而不是外在。
与花季相染,与文字作伴,与江南的雨淋湿潮湿的心,与寂寞的排遣走进心灵之约,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文字爱好者,读喜欢的文章,从不去排斥每一位用心写下了文字,不去贬低他人对文字的运用。我知道每一个喜爱文字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梦想,用自己的风格反映独到的见解,因为我相信,简约和含蓄都是洞察和拓展人性的美、自然的美,懂得——听一回花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