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永庆寺
没有听说是我的罪过。
一副肉身站在这里
黄墙上的一些细节,比对
我这个借宿的行脚者
呼吸满是油垢
浑厚的钟声从南朝醒来
饶恕一条河流,一场烟雨
只因寺庙内千年的古桧
那触不可及的高度
一颗尘世烦乱的头颅
跪拜着
没有听说是我的罪过。
一副肉身站在这里
黄墙上的一些细节,比对
我这个借宿的行脚者
呼吸满是油垢
浑厚的钟声从南朝醒来
饶恕一条河流,一场烟雨
只因寺庙内千年的古桧
那触不可及的高度
一颗尘世烦乱的头颅
跪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