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东西

一只豹子和一条拒捕的大鱼
或者应该成为传说
在没有传说的日子

小说无法真正让我们进入
但小说家却常常在草地，河边漫步

不要试图找出躲在文字背后的人
即使偶尔露出的端倪
也只是偶尔玩弄的隐喻

海水和雪山是冰冷的
福楼拜在冰冷的塞纳河畔的阁楼上
就着灯光吞下毒药

一个女人在风雪中卧在同样冰冷的铁轨上
这样的姿势具有传承意义
越来越近的车灯或许是最后
一颗救赎的星星

大幕落下
人们会记住什么
更大的不可能在可能中等着

有人喜欢遥远的光芒
有人假装心口疼，或妄谈宗教

只有几个人爱上毕晓普“丢失的艺术”
一条更大的鱼或一只蹲在更高雪峰上的豹子
坐在茶几边悠然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