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
听到电台主播播报北京时间,
我感到祖国就在自己的周围,
我就是百听不厌的北京时间。
想起身后鸣叫的谁家的鸟儿,
掀不起任何呼啸山间的风声,
我知道没有什么可替代流逝。
应该仔细关注一棵冬季的树,
在中国的北方伸出自己的手,
于半空中接住远方片片雪花。
音乐为何只有陈年的才动听?
就像电台主播频频说出汉语,
打动所有可以听懂的孤独心。
一切话题都在远离今夜西方,
似乎那是永不可抵达的地域,
北京时间不停地在摇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