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雪中的孤独
阿云,写下每一文字,每一首诗,在他们相爱日子里
阿呆都把它们变成雪花
或者雪中野兽
不识字阿呆,精确把握着阿云
人世每一天的孤独
她在他枕头上绣上两只眼睛,好像随时可看穿
他梦境的后脑
这让阿云倍感欣慰,尽管那后天孤独
无处不在。当情欲和幻想被酒精和魔鬼
掏空的时候。阿呆把阿云从绞架上
放下。她从不不指责他们
那些陌生人。她把他折叠好,放入旅行袋,在陌生城市
只有敏感小偷会偶尔光顾,那偷时间的贼
“文字是多么无用,就像阿云光着屁股”
阿呆,看着灿烂星空”不知道阿云,回去了没有
从他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