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
那把梳子,带着我的旧思想,丢了,
一丢就是几十年。肯定有一个结论在旮旯里等我。
灯光,毋宁说是彻夜不眠的眼,瞎了,
天堂里的湖水成为睁眼瞎。
朝堂之上,我的无数位妻子和生物学家谈恋爱,
话题玄而又玄。明年的事,今年懒得理会。
听,那死皮赖脸的回声,正在作践我们的时代,
雪花游荡,说教;阳光凌乱,毫无生机。
惆怅的溪流颤抖着,像失控的街道,走进了
冬天的反面。我知道我还欠丢失的梳子,
一枚防伪标签,石沉大海,未必不是好去处。
此刻,我正在一滩淤泥中挖掘灵感,
灯光穿越了时空,偷吃着雪花的无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