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曼陀罗

雾里看曼陀罗
烟云妖娆纷飞
菩提树下一僧陀
开口梵音醒尘世

蓝色的、金色的、黑色的、绿色的、白色的、红色的曼陀罗花雨漫天落下
泪眼望去那么璨烂、那么耀眼
我伸出手
一朵都抓不住
我问佛，为何抓不住一朵曼陀罗
佛不语，持戒仗朝我头顶轻轻地敲了三下
夜半，风瑟瑟
我赤条条的站在莲花座前
佛闭目，我大笑离去
佛问我为何不叩头
我仍大笑不语，拍打我赤裸的胸膛
佛也大笑
我问佛，我怎奈一朵曼陀罗都拿不到
佛继续大笑不语
我转过一丝不挂的赤身准备离开
佛一跃站于我面前
问我，可怕生死
我答，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何惧生死
佛伸手从我胸膛掏出一朵十色曼陀罗花
予我
我死
佛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