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再谈诗

一年中最寂静的夜晚
我们不断用词语叩打心门，我们谈诗
月光开遍小城。叶子长满双手

多么美。在我们身处的不稳定时代
我们是两个心藏山泉的人
在陶渊明的意境里
栽一园新菊又栽一园新菊

世界终究是一场梦
叶子唱着十面埋伏，天上下雪
我们双手沾满了油污
开始爱听汪峰唱《北京，北京》
“我在这里活着，我在这里死去……”
忧患漫上了眼睛

“冬天提前到来了”
我们异口同声
总是遗忘了先前的状态
除了偶然忆起的葱绿。我们不再谈诗
昨日黄昏，说到最多的是：他妈的
这缝缝补补的生活，这缝缝补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