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人物的作文700
篇一:他是我的密友
网上现在疯起一个词——“闺蜜”,但比起这个词来,我更喜欢说“兄弟”,男人之间的义气和友谊都显在了“兄弟”二字之中。
我就有个好兄弟,好密友。我与他结识很早,但真正成为兄弟确是上了初中的时候。
他瘦弱不堪,禁不住风刮,而我,却有着硬朗朗的身子骨,结实的臂膀,理应说起来,是我来保护他的。我把它看成了我的亲弟弟,他把我看成他的亲哥哥,我们二人交往甚密。
记得那一次,外面风刮的很大,“呼~呼~”声不绝于耳,雨也在“哗啦啦”的下着,飞舞的闪电驾驭着雷声在外面肆意的撒野。教室里走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在那儿慢吞吞的收拾着书包,不时望向窗外的大雨,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背着书包的我迈着沉重的步伐,默默的站在教室门口,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大的雨啊!我眉头紧锁,不时挠挠头,无奈的眨巴着眼睛:哎,恐怕要与这可怕的天气作斗争了!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在这暴风雨中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他一手抓着雨伞,一手提着雨衣,一路飞奔这向教学楼冲来。很快,他就已经跑到了我的身边,我眼睛中流露出了惊喜而又感动的神色。他喘着粗气,甩了甩湿透的衣服,结结巴巴的对我说:“外面的雨可真够大呀我见你没回回…就给你送伞来了。”在这寒冷的雨中,我感到有一股暖流从我的心底涌了出来,我憋着内心欣喜的语气,淡淡的说:“你把雨衣穿上,把伞给我。”他没有同意,无奈,我只好把拿来的雨衣穿上,同他一起飞奔下楼,在这仿佛是战场的校园中驰骋。他跑在我前面,在这狂风暴雨中,他显得更加瘦弱,我哭了,泪水、汗水、雨水混杂在一起,但我知道,我是幸福的。
我庆幸我有这样一位益友,是他在学习中给予了我帮助,在生活中指出了我的错误,有这样一位诤友,我很荣幸。
“天涯海角有尽处,只有友谊无穷期!”
篇二:我最喜欢的老师
暖暖的轻风吹拂在我侧面,新生的绿芽对我扬起笑颜,路旁的小花做着顽皮的鬼脸,春天悄悄地来到我的身边,融融的春意向我诉说着:爱,可以无言。他,就以无声的关怀温暖着我们的心田。蓦然回首,我们便能发现,他的关怀他的爱,一直在我们身边。
他,是我最喜欢的老师。我的班主任,赵洪伟老师。
一件小事,一个动作,举止间,爱,恣意蔓延。
还记得,那是一节自习课,同学们都低着头,专住地自习。为了通风,走廊的窗户是开着的。流动的空气飘进,给略有疲惫的同学注入了新的活力。教室很静,只能听见翻书声和笔尖在纸上磨擦的声音。忽然,走廊上传来了一些喧闹声,不大,却撩动起一些同学不安分的心,开始抬头张望。我坐在窗边,刚想起身关窗,但发现在走廊答疑的赵老师正窗外,窗已经关上了,他看见我伸到半空的手,微微点了点头,便继续给同学解答疑惑了。赵老师没发出一点声音,用行动维护着我们安静的学习氛围,用无声的关怀为我们创造优异的学习环境。一切无言。
赵老师轻轻关上了窗,但在我们的心中留下了爱的种子。枝叶,蔓延。
一件衣服,一个眼神,举止间,爱,流淌心间。
还记得,那个课间,偶感风寒的我在座位上看书。感冒让我有些不支,用袖子捂着嘴,不住的咳嗽。恰巧,赵老师从我身后走过,看了一眼还在咳嗽的我,然后,离开教室。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他常穿的那件黑色大衣。他来到我面前,把大衣披到我身上,看着我没说什么,可那眼神分明在说:“天还冷,记得多穿些衣服,照顾好自己。”片刻,转身离开。依旧是没有一点声音,赵老师用行动关心着他的学生。那天,披着老师大衣的我,很温暖。一切无言。
赵老师的一件大衣,像甘露般浇灌着我们心中爱的种子。流淌,心间。
有些关心,不必说出来;有些爱,没有言语也能常在。我最喜欢的老师用他默默的爱,滋润着我们心中那爱的种子,不断伸展,生长得更加茂盛。我喜欢,他默默无闻的品行,如葳蕤的树,屹立,长青。
照面清风拂岸柳,红霞布满锦色秀。
唯是无言举止间,好似甘露心中留。
篇三:外婆的手
老姜切丝,小葱切段,鲜黄的蒜碎成泥;同时一口瓦罐里“咕嘟嘟”冒淡牛奶白的水泡,乌渗渗的大块儿的菜刀侧背把细丝丝的海带倒进去,过水,然后几色调料下去,淡白转淡黄——一个并不轻盈的身影在厨房里转,小碎步,像《马达加斯加》里的河马跳芭蕾。
外婆从厨房出来时,通常是满头大汗,补丁了一块深蓝的浅蓝布衫子穿越了十来年的浓汤淡菜,套一个粉红色的袖笼,用袖笼抹汗。我通常在这个时候扑上去,做饭跟吃饭间的空当,玩外婆的手指。外婆比我矮了,我要勾身在宽大的袖子下找到她的手。外婆手不大,但肥肥厚厚的,因为指关节上叠了一层褶皱的油黄的皮,她的手背还算平滑,但是多余的岁月长出来的皮就没处放,所以统一商量好蜷缩在关节处,密码码一堆。
我喜欢关注她的指甲。手指短的人指甲通常是方的,显得呆憨,例如我;外婆的手指也是短短的,指甲却是修长手指上长的那种,椭圆上头带一点尖儿,我老是羡慕。她把九指都修整齐,唯独左手大指留着长长一根,有将近2cm吧。其它的指甲里都有点黑黑的油腻,只有大指盖没有,白生生像刚出土的葱管。我抓着外婆的手,用够她听见的音量说:“外婆,《红楼梦》里的小姐都要留这么长的指甲!还要涂指甲油,掐花用。”她眯眼笑:“哪里嘛?剥菜用。”
外婆喜欢看我的手背。她把我们俩的手背摆在一起,我的手柔柔和和,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她的手滑滑腻腻,蛇皮一样黄里透白,在厨房的白炽灯下有黄油的质感。外婆用粗糙糙的指腹摩挲我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果,外婆的手都比你白哩!”我不爽地扁起嘴,因为我看见那双状似慈祥的眼睛里写着“嘚瑟”两个大字。
外婆的手充斥着两种味道,葱花蒜瓣和护手霜,厮杀得如火如荼。每每要出门,外婆就换下工作服和大红袖套,在并不枯瘦但青筋暴出的手腕上套一串儿仿珍珠串子,哼着乡里小调蹬着高跟小皮鞋出门去了。那两段味儿也平顺了下来,安静地伏在珍珠串子上,任一股喜气洋洋的苍老弥漫上这个略肥硕的身躯。